本帖最后由 闫安 于 2021-4-2 20:38 编辑
这周有机会认真理解了一下中国与世界在科技创新方面的关系,其中,中国制造能够去支持全球科技创新的独特性长板在于“复杂产品的大规模开放制造能力”,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壁垒在于——同时满足“效率”和“弹性”两个彼此矛盾的目标:
①效率:生产高度专业化的单个小企业确保了效率 ②弹性:很多家极度专业化的小企业形成庞大的产业网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配套,这种配套关系可以不断重组,确保了弹性
中国制造同时满足“效率”与”弹性”的思路,给到了我关于在工作学习方面面对“时效”与”质量”两个也有些“矛盾”的目标的一些启发:
首先,认为它们有点矛盾,是直观地用一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和”置身局外”的状态去看待而得来的。
事实上,真正置身局中去推进的时候,会更清晰地看到不同事项中包含不同的环节、要素、连接,看到这里的“复杂性”,但同时,也正是由于这种”复杂性”的存在,让这些事项具有了广阔的可分解、可探讨、可优化、可重组的”可能性”。
具体来看,以完成一份会议纪要为例,其中涉及的小环节可能包括:专注倾听、同步记录、框架梳理、合并删减、总结精炼等,每一个环节其实都作为单独的能力模块,可通过不同的方式得到锻炼升级,又被我们在不同的情境和事项中多样地组合运用。
由此,我们或许更应该以聚焦的视角去行动以优化每个小模块本身,同时拥抱每一次面对复杂事项时去磨砺灵活组合应用这些小模块的机会,专注于对过程本身的理解、体悟、复盘,而不需要太在意每一次实践的“结果”是否都完全符合那些在自己脑海中常常甚至会显得有些不切实际的预期(一旦完成就意味着过去式,而新的挑战已经开始)。
所谓的“完美、all-in”可能是希望走捷径的表现,对复杂性本身的预期是对客观规律的一种尊重,而对更好的”兼容并蓄”的可能性的追求则意味着以体系化和长期发展的视角去创造一些不同。
就像《基业长青》中所讲:
许多高瞻远瞩公司具有二元性质——务实的理想主义。它们不完全是理想主义,也不完全是务实主义。它们兼容并蓄。 高瞻远瞩公司不受二分法的限制,而是用兼容并蓄的方法让自己跳出这种困境,使它们能够同时拥抱若干层面的两个极端。它们不在非黑即白之间选择,而是想出方法,兼容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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